1905電影網專稿 “被《出入平安》里人與人之間的善意感動”“不苦情、不煽情,不愧是《人生大事》的導演,拍出了人性集體光輝的時刻”“你永遠可以相信中國人刻在骨子里的善良”。
由劉江江執導,肖央、阿云嘎、娜扎、黃小蕾等主演的新片《出入平安》即將于9月30日國慶檔與觀眾見面。
在路演階段,這部既足夠真實又充滿真情的作品就已經觸動了無數觀眾,而“看完《出入平安》覺得人間值得”,更是引發了許多人的情感共鳴。出生入死,自我救贖。
根據48年前真實事件改編的《出入平安》,講述了由肖央飾演的死刑犯鄭立棍,在押赴刑場途中遭遇地震。“死里逃生”的他不得不面對逃走還是救人的人性抉擇,和組建“罪犯”救援隊的警察尉遲曉(阿云嘎飾)一起,踏上改變命運的營救之路。
繼前作《人生大事》帶來“人生除死無大事”思考后,導演劉江江這次又用新片《出入平安》傳遞出每個中國人對“出入平安才是真”的期待。
那么,《出入平安》為觀眾呈現了怎樣一個“中國式”的英雄故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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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《出入平安》中,每個人物都在以不同方式經歷著極不平凡的一天。肖央飾演的死刑犯鄭立棍,因為這場大地震意外“出死入生”。惦念妻兒安危的本能,驅使他放棄“潛逃”,重新回到看守所,而決定救人,則是他為尋親想到的唯一“出路”。
巨大天災,震碎了圍墻和秩序,也撕扯著人性與自我。
從“出死入生”到“出生入死”,鄭立棍轉變并非一念之間。營救之路上,他看見人生百態——廢墟中相擁而死的老夫婦,用生命守護女兒的母親,替媽媽奔走呼救的女孩,為了孩子不顧一切的父親……
一念成魔,一念成佛;人雖渺小,亦有大愛。
見眾生、見生死之后,鄭立棍終于見到了剝離“善與惡”表象的本我。
從凡人到平凡英雄,一個原本已被宣判死刑的罪犯,完成了屬于他的自我救贖,也在生的力量中重新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。
如果說鄭立棍如同《西游記》中經歷重重考驗、種種磨難,最終取得“真經”的孫悟空,那么和他亦“敵”亦友的獄警尉遲曉,就像是“二郎神楊戩”。一邊是法理的秩序和底線,一邊是生死的勇氣與擔當,尉遲曉始終不曾忘記自己身為警察的責任。
從最初帶著銬子“他逃他追”的互不信任,到與未婚妻小玉遺憾訣別后對鄭立棍說出那句“我佩服你”,尉遲曉見證著對方的轉變,更被渺小普通人身上,被巨大災難激發出的英雄主義而影響與改變著。
不只是他們,這場災難中,伸出援手的每一位都是英雄。
尉遲曉組建的這支監獄臨時救援隊,每個人起初都有自己的“小心思”,想回家看媽媽、想討口飯吃、想和掛念的人在一起……拯救眾生過程中鮮活的情感與生命力,給他們原本已經蓋章定論的人生賦予了新的色彩。
《出入平安》中的女性形象也同樣充滿力量。
春桃獨自一人撐起一個家,沒人能把她“看扁”;丁一勺用一口“破鍋”,背著僅存的糧食,給了所有人活下去的希望;逆行救人,醫者仁心的素娥,在廢墟中點亮“生命至上”的光。
沒有傳統意義里的“英雄下凡”,《出入平安》故事里,有的是普通人在生與死面前的善惡抉擇,是中國人發自內心的善良與勇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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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《人生大事》到《出入平安》,導演劉江江這一次不僅在故事創作、電影工業以及價值議題等層面實現了“自我升級”,也完成了一次對“中國電影原創性”的進一步探索與表達。
無論“悟空哪吒”,還是“師徒四人”,《西游記》概念在電影中的引入,為戲劇創作打開了更大空間,也給中國人的英雄故事找到了最契合的文化象征。
透過一路走過的“九九八十一難”,在每個角色完成自我救贖,領悟生死“真經”的同時,傳統的優秀文化故事也在新的創作語境中得到延續,在觀眾中引發新的共鳴。
不僅是“西游”,《出入平安》里還蘊藏著整個創作團隊更大的文化“野心”。
從開篇蒼涼唱響的“我本是老天爺他干爹,你看我體面不體面”河南墜子,到陜北民歌、東北二人轉、唐山樂亭大鼓,再到角色中融入的中國戲曲的生、旦、凈、末、丑,正如劉江江所說,“在中國傳統文化中,我們可以找到拍好中國電影的答案。”
有了中國文化的形,更需要勾連起它們的魂。
《出入平安》的另一層特別與珍貴,在于它突破出“災難”的背景,聚焦在國民最樸素、真摯的情感之中。不放大苦難,不懸浮煽情,而是展現當時當刻最真實的畫面,與天災對抗,為生命祈愿。
正是在這樣自然的情感流動與行為轉圜中,我們看到人性的光、希望的力量,還有中國人骨子里的善良和溫暖。
從《出入平安》,到英文《Give you a candy(送你一顆糖)》,最真切的許愿被放入片名,創作者也與角色、觀眾站在一起。
這個國慶,收下這顆糖,愿你享受當下,珍惜擁有,出入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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